“没意思,实在没意思。”
晚秋神色寂寥,静静道:
“不论怎么说,先喜欢的、喜欢更多的那方若是最后由爱生恨,我反倒更同情被爱的那个人。”
“……或许是你对自己苛刻了些。”
“这不是苛刻的问题,”晚秋突然掉下泪来,“是过了今天,我可能只能爱一个死人了。”
说到这里,它再也忍不住,泣声抽噎起来。
“好了,别哭了。”妖妖叹着气道,“小白和二球放下人就回去了,还有那么多狼在,放心吧,头儿死不了。”
独眼搬了个凳子坐在上面,手里捯饬着几个扳手。
扳手似刀片,雪亮雪亮,在油灯下发着刺眼的光,莫咽只静静看着,并无动静。
“我们会度过好几个愉快的晚上呢,狼兄弟。”
不管莫咽回不回他,独眼都心情愉悦,说话丝毫不减热情。
他总是时不时看莫咽,最后干脆走到莫咽面前,和它隔着距离蹲下来,看着它不时抽搐的狼腿,那漂亮的两双腿就嵌在狼夹里,淌着血。
独眼惊叹着,痴迷道:“太漂亮了,你真是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