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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他心事重重,那边小傻子却把肉汤吃得滴滴答答,糊了整个下巴。

粘稠的汤汁滴下来了,他又用指头去刮,刮一点舔一点,边吃边玩。

开始江寅还拿着毛巾若有所思地给他擦,后面就发现了,这傻子是故意的。

“干嘛呢!”

在洛龄又一次要假装手抖把肉汤洒在外头的时候,江寅冷不丁地吼他。

小傻子快被吓死了,咬着勺掉眼泪。

江寅把人欺负了,自己又笑,唾弃自己跟一个傻东西较劲。又把人抱起来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下巴,边擦边觉得奇怪,抽了抽鼻子,疑惑地问:“什么味道?”

洛龄哼哼唧唧,几次三番要站起来,都被摁回去。

于是江寅顺利地感觉到腿上一热。

洛龄尿了。

一只胳膊拦过洛龄的腰,江寅把鼻子贴在洛龄的后颈。两个人贴得太近,洛龄身上的尿骚味渐渐把他也覆盖了。獠牙鼓出来,江寅察觉到自己处于失控的前兆。

他把洛龄的裤子扯下来一点。可洛龄还在惊颤的余韵里回不过神,一寸一寸地把他吞进去了,忽然打了个颤。

“江寅、江寅…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抱着他的缘故,进出不会太蛮横,但没有润滑与扩张的过程就生生插入,还是叫人疼的。他痴迷地欣赏着洛龄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

“不要插、不要插…”洛龄喊到一半近乎失声,后半句是哑着嗓子送出来的:“还没尿完……”

世界忽然翻转颠倒,江寅把他推到地上压着,“没尿完就继续尿。”

洛龄因为紧张,两个膝盖相互擦弄,根本没办法顺利排泄,叫江寅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地撞击,难受得脸都红了,带着哭腔申辩:“这样我、我、尿不出来…呜…”

江寅把他的嘴捂住,加快了速度,没一会,小傻子便再次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