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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这只克隆体不去仇恨食之血肉的洛成,倒总把洛龄是为眼中钉。

大概是因为他本是个完人,却总被迫着学一个傻子。

洛龄被欺负惯了,由江寅咬着的时候,嘴巴微微地张开,呻吟是细细的,钩子似的挠人。江寅咬了他一会,开始恨他对自己的弃之不顾,后来温血入喉,又体察回味出他无限的好来。这不是很乖嚒?坐在自己的腿上就晓得要摇屁股。

他把洛龄薄薄的裤子撕了一道缝,并不避人,就着这灯影幢幢,吸/吮声此起彼伏的淫靡之景插了进去。

进去之前他摸过也看过的,他的小家伙这两天没少被人干。穴/口又烫又肿,轻轻顶一下,就颤巍巍地出水。结合洛龄之前的表现,又把目光扫过面如寒铁的洛旻,江寅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

“之前都是哥哥在干你?嗯?”

血腥气喷到了洛龄的耳朵上,他只觉得脖子被咬得又热又酸,来带着耳垂也烧了起来。他捧着自己的耳朵,不知道“干”是什么,咿咿呀呀地往江寅身上靠,只晓得喊:“慢点、慢点……呜呜,屁股涨…”

洛旻在盯着他看。愤怒催着他的双目,使眼球几乎要弹出眼眶。他看见自己的小傻子被人操得又哭又叫,心里恨得快要兜不住,眸色赤红,越发展现出一副非人的癫狂来。

江寅记着是他把洛龄抱离了自己,越看着他眼馋,越把洛龄捂得严严实实,双臂扶在洛龄的肩胛骨上,手掌盖住他毛茸茸的后脑,余的姿态都没在桌布下面。洛旻纵是有千里眼,也看不穿他与洛龄的细节。

那意思很明确:我的,不给你看。

偏还剩一点耸动能露出来,洛龄被罩在他的怀里,小猫似的叫,一声一声地喊着“涨”,还喊了一句不知道从哪学的——“要被捅坏了。”

江寅听得乐不可支,捧着他的脸蛋舔舔他的眉毛。

“捅不坏的。”

“唔、唔…真的吗?”

“真的,因为你是个小骚/货。”锋利的齿尖叼着洛龄敏感的唇角,撕下一小块皮,顿时血流如注,红色泛暖,染了小半个下巴。洛龄哭着射出来,得了江寅一句:“骚/货是不会被捅坏的。”

把他的下巴细细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