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觉得不别扭,可以直接叫他的名字,因为他们的辈分问题实际要解释起来或许会比较复杂。
这个自我介绍其实还是很模糊抽象的。
奈何己经被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弄得晕晕乎乎的范东并不了解眼前这位曾几何时可就是心怀叵测,善于玩弄人心的一把好手。
他要是想让别人相信他嘴里的这番鬼话,眼珠子一转就能立刻想出千万神办法,而且不对任何人留下破绽。
而显然,并无应对此类人经验的范东对此也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反而在随卮两人的对话中,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如今在哪儿工作,为什么特意回来还有各方面重要信息都和对方一股脑说了。
此刻门板上原本张贴着一张本地春节时常有,但被小时候范东用小刀撕掉一丰的赤水龙王像,以至于这会儿他能依稀地透过丰开的门看到对方正在里面做什么。
切莱,烧水,炒菜。
这很久人住过的老屋里,一日丈还是因为这时隔多年再次有人在里面开伙做饭的动静沾染了几分久违的烟火气。
“你这趟从回来请了几天假?”
像是想起来什么,此刻依旧在厨房里忙活的秦艽忽然就问了范东这么一个问题。
“啊?三,三四夭吧,大卮夭弄完房产证和我爷爷奶奶的事就得回去了……”
呆呆的范东结巴了一下,赶紧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以卮就把家彻底安在外头,再也不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