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你晓得外面这是什么吗?」
「是什么呀阿奶?」
「……这呀是公鸡郎,阿奶小时候就听人说过这样的故事,说谁家不听话的孩子要是调皮跑去山上玩,带着面具的公鸡郎就会带着他手下的小怪物来抓这帮调皮蛋,当然大家都知道是假的,只是你爷爷有一次还因为这件事被他的奶奶打过一顿…哈哈…」
这些曾经他奶奶自己讲起来都忍不住大笑起来的陈年旧事,也只从范东的脑子里一霎而过。
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奶奶,爷爷,五彩斑斓的公鸡郎面具化作漩涡般再次消失。
只留下眼前头顶滴滴答答有些漏水的老屋房顶,和那位似乎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的‘远房亲戚’。
等示意他先将身上潮湿的外套脱下来用衣架晾在门口,又将带回老家行李安置在屋里,对方这才自己去楼上抱了床家里的老棉被下来。
那床本该样式有点土气的花棉被如今里外衣架是新换上的了。
棉花芯子格外柔软,很有他奶奶还在世时的味道,正好也能让路疲惫不堪的他下午在楼下舒舒服服地睡个午觉。
而原本该对眼前一切有所质疑的范东看着对方为人竟然这么礼貌周到,及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眼前这个己经用一系列举动,让他开始卸下对陌生人防备的‘远房亲戚,才时机恰到好处将他的名字和来历对稍微透露了一下。
秦艽。
他奶奶家老家臟的亲戚,之前一直都在外地。
这次回来主要过来是过来探亲扫墓的,过几夭就会动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