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都带着红袖箍,而有些人带着黄的,还有人带着白的,灰的。
陈爱月知道这是插红旗拔白旗运动,那些右派思想、资本主义思想就是白旗,中间派就是灰色的,具体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知道插红旗拔白旗就对了。
见陈爱月过来,周明愈就知道是莫茹捎信。
陈爱月:“明愈同志,你们怎么样?”
周明愈指了指那个土高炉,“炼铁呢,寸步不离人,陈主任莫茹和家里还好吧?”
陈爱月笑道:“好着呢,几年粮食和棉花大丰收,不管是吃饭还穿衣,来年是不用愁了。”
周明愈又问:“家里秋收怎么样了?”
陈爱月点点头,“好着呢,莫茹同志画了一幅铁娘子秋收图,可惜你看不着,可好看了呢,我交给指挥部献礼了。”
说了两句,她道:“莫茹同志让我来问问你们八月十五回不回去过节,我去问过了,没那好事儿呢,你有没有什么话儿跟她讲的?”
周明愈:有啊,多的很啊,可惜也没法让你传不是。
他道:“多谢主任,麻烦你帮我带个东西。”
他回身跑去自己队的营地,捧了一个罐子回来,交给陈爱月,“麻烦主任了。”
陈爱月拿过来看了看,哎呀,还挺好看呢,这是一个小口大肚子的罐子,暗红色,上面还有一颗红心,下面两只托起来的手,然后上头一轮红日。
“这是一颗红心像太阳,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是我们的共产党!”陈爱月解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