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愈笑了笑,“是的。”
陈爱月道:“这正好给咱们大炼钢铁献礼啊。”她一点都不觉得大炼钢铁的时候烧这么一个玩意儿叫不务正业,反而觉得很好,正好献礼。
周明愈道:“这个烧坏了,要献礼也烧好看的。”
这是他们垒高炉的时候,他们累得慌,直接都在工地上睡觉,他虽然累又睡不着,就捧着一团泥捏吧。
结果就捏出这么一个东东来,垒好高炉试火,他就把它给放进去烧了。
没想到没烧坏,居然还烧出一丛金属光泽,想必是因为里面有赤铁矿的缘故吧。
拿回去正好给莫茹当花瓶。
当然,不能这样说,这样说就是资产阶级思想,是要被拔白旗的,他道:“家里人也没机会来见识一下咱们钢铁厂,把这个拿回去给她们感受感受。”
铁是不能碰的,那个要烧掉,泥还是可以的。
陈爱月就往书包里一装,“行。”
她背着就走了。
回到家她把那罐子给了莫茹,告诉莫茹男人们不能回来过节。
莫茹虽然心里失望,却也没表露出什么,跟陈爱月道了谢就把罐子和那些画画的材料收下,答应她画钢铁厂的画。
“陈主任,下一次能不能带我去钢铁厂看看?不知道什么样总是画不好的。”
陈爱月想了想,“行,不过得过几天,今天刚去明天不能去了。”
莫茹笑了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