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骗我一百次,到一百零一次我还是会信你,因为我喜欢你!鹰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认定了,这辈子便至死不渝,不管对方多情或无情。」抱住聂瑶,天狼轻吻他耳垂,喃喃道:「家园毁了可以重建,瑶瑶却只有一个,让我今生陪在你身边好吗?你可以不付出自己的感情,只要接受我的就好。」如果说三年前他喜欢上的是聂瑶温和雅致的假像,那么,那晚他扬鞭对敌的狠辣霸气则让他沉迷,那是真正的聂瑶,像草原深处的火狐,高贵、傲气,优雅,还带着属于兽类的狠戾,让他沉醉。
喉间有些哽咽,聂瑶闭着眼用力点头,那一瞬,他知道自己今生再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心里那处空缺唯有他能填补,用一辈子的时间。
第十章
下颌微仰,接受天狼在自己耳边的热切舔舐,恍惚中觉得衣带被拉开,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探进来,在自己胸前腰间恣意摩挲,些微刺痛在一点点挑燃他的感觉,继而衣衫被褪下,看到他肩上的羽翎刺青,天狼一阵心悸,低头轻吻那抹釉蓝鹰羽,轻声道:「我以为你会抹去它。」
「没有,很漂亮,我喜欢,嗯……」锁骨被煽情的软舌挑逗,聂瑶嘴间溢出呻吟,将余下的话掩住了。
「我好想你,这里想,这里……也想。」拉着聂瑶的手从自己的心房慢慢移到腹下,在煽情亲吻下那分身早已贲张硕大,天狼微笑道:「帮我好好爱抚它。」
手被硬按在分身上,聂瑶脸颊飞起一抹嫣红,却没推开,握住狰狞家伙慢慢捋动,跟着胸前一热,却是天狼低头含住他胸口一侧茱萸,卷缠舔动,悸动瞬间从心房传向全身,腰带解下,已抬头的分身被天狼握在了手里。
虚弱部位被包容在火热手掌里,老茧的搓揉带出致命的诱惑,聂瑶发出一声长长喘息,身子微微弓起,仰面倒在了桌案上。
宽长桌案承受了缠绵在一起的躯体,衣衫轻柔的落到了地上,搂抱爱抚中桌上堆放的纸稿书籍尽数被撞落在地,发出震响,但随即便被两人的喘息声掩盖了下去。
「王爷,您没事吧?」外面传来护卫小心翼翼的探询。
府上没人知道聂瑶的身手,刚才虽被呵斥,但护卫们担心那凶汉对王爷不利,所以并未走远,此刻突然听到书房传来剧烈响声,连忙询问。
「没……」仅仅吐出一个字,虚弱部分就被那只大手稍带恶意的激情蹂躏抚搓,没提防,聂瑶差点儿叫出声,喘息了半晌,生怕侍卫们冲进来,忙道:「我想静静,你们走远些……」
话音刚落,已被天狼封住了唇热情舔舐,相互交融纠缠的亲密感觉再次攫住聂瑶的心神,热情的爱抚下眼神陷入迷离,微微漾起水波,难得的现出柔弱的一面,他知道天狼是故意的,不过却没以为忤,只是轻轻咬住在自己口中恣意挑逗的舌,迎接了他的送吻,亲吻间天狼手下动作愈来愈激烈,不消多时,便把聂瑶的热情提到了顶峰,一阵颤栗后释放了出来。
激烈绷紧的心神在发泄过后有短暂的松弛,聂瑶软着身子平躺在案上,束好的发丝散开了,随意摊散在身旁,天狼拨开那头凌乱青丝,托着他的头,重新将吻印下,另一只手撑开他的腿,借着滑下的液体将手慢慢探进他的菊穴里。
略带冰冷的手指让聂瑶身子不由自主颤了一下,想起那日在墓室纵情后全身疼痛不堪的经历,喘息道:「轻点儿,别弄痛我。」
「瑶瑶,我的技术没那么差。」天狼苦笑,没有春药刺激,他当然不会那么不体贴,更何况这次还关系到自己今后的性福。
手指在聂瑶体内轻柔抽插,挑逗着他内部敏感的地方,柔软内膣在触摸中不自禁的收缩,聂瑶喘息一声重过一声,秀眉微蹙,表情半是痛楚半是欢愉,见他已然放松,天狼这才将手抽出,分开他的腿,菊瓣刚才在他一番搓揉下有些肿胀,微微张开,他将分身顶到菊口,顺着它的抽搐慢慢挤进去,火热分身很快整个没入聂瑶体内,熟悉的充盈感觉在瞬间填满他的小腹,分身埠轻易抵达他体内敏感触点,他痉挛着,满足的叹息从口间溢出。
「舒服吗?」不敢太大力活动,生怕弄痛聂瑶,天狼只是慢慢抽插,同时爱抚着他的坚挺,那分身在抽插下早已高高挺立起来,水珠顺铃口流出,溢湿了他的手掌。
享受着情人带给自己的快感,聂瑶双手随意摊放开,摩挲中忽觉指尖一凉,触到了放在桌角的玉镇纸,玉质的冰冷让他神智稍稍清醒,眉头微皱,忽然问:「你此次入京,可有去礼部呈递觐见朝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