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烈药助情,天狼很快便把热情发泄在聂瑶体内,神智渐清,这才发现聂瑶脸上的湿痕,慌忙将他搂进怀里,吻下他颊上泪水,问:「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没事……」皇子的傲气让他不能低头,聂瑶勉强扯出一个笑,痛楚暂时压住了贲腾的欲望,他现在只想早点儿结束这场痛苦的征战,至于其他都暂时撇到一边。
「别这样,我会轻一点儿。」
聂瑶苍白的脸让天狼看着心疼,低头缠绵深吻,又握住他的分身轻轻搓揉,刚才不堪受痛,聂瑶并没高潮,眼神扫过镜子,此刻的自己正全身赤裸着跨坐在天狼的怀里,那淫荡模样让他羞恼的垂下眼帘,不过天狼的爱抚疏解了最初的痛楚,很快情潮涌上,聂瑶忍不住又抱住他开始蹭揉酥麻的身躯。
天狼神智清醒了许多,下手便没像刚才那么粗鲁,抱住聂瑶对准自己的欲望坐下,情欲催动,聂瑶对他的再次进入倒没觉得太苦,体内敏感部位被硕大硬物顶住揉蹭刺激,最初的痛逐渐化为情潮,倒有些享受那种撞击带来的快感了,分身也被裹在厚实手掌中爱抚,双重刺激带来的感官交织在一起,终于在顶峰的某一点坠落了。
欲望宣泄的同时,聂瑶发出一声长长叹息,蜷倒下去,恍惚中只觉那结实温热的胸膛靠过来,暖意很快裹住了他沉沉神智。
第六章
一觉醒来,聂瑶发现自己躺在天狼怀里,衣服已穿上了,外面还披着大氅,长发在厮缠中散乱下来,天狼替他轻轻捋顺发丝,问:「觉得怎么样?」
火烛差不多燃到了尽头,跳跃烛光映亮了天狼那对眼眸,看着他,聂瑶在心里叹了口气,带一身的伤还能这样骁勇善战,也许他体内真流有狼血。
「还好。」衣衫遮住了尴尬,聂瑶坐起身,不由又一皱眉,腰下疼痛不堪,仿佛断了一般,看来自己睡下后没被少折腾。
天狼从后面抱住他,「别生气,那药太烈,我下手才没轻重,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要不是鬼獒的这个鬼石室,他堂堂皇亲贵胄岂会被人压在身下?这次出关真是大大的失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模样,聂瑶禁不住又在心里很亲热地问候了父王数遍。
「原来鬼獒画中说的成为真正的男人是这个意思。」他自嘲道。
「是啊,鬼獒真是料事如神,这里机关重重,独自一人很难进来,能一起进来的一定是关系最亲密的人,所以他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抱着聂瑶,天狼微笑道。
上苍真是眷顾他啊,把人送到他面前不说,还赐给他这么好的品尝借口,虽然瑶瑶似乎不太高兴,不过天狼没在乎,身为金枝玉叶,被自己压在身下,他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也可以理解,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磨合。
「如果一起进来的是兄弟或父子又怎么办?」聂瑶冷笑反问。
「这……」天狼答不上来,转头看落在地上的那幅画轴,「画上可能有写到,不过已看不清了……」
现在纠缠这种问题似乎没什么意义,见画旁出现一道门,聂瑶道:「那便是乾位的开门了。」当年鬼獒在建造这座墓宫时把一切都计算到了,拿到中州之剑,中情药之毒,然后机关在一定时间内解除,好阴毒。
他站起身,冷不防心口突然一阵钻心刺痛,不由倒吸口气,天狼忙扶住他,急问:「怎么了?」
还不是被这只狼折腾的,疼痛之下,聂瑶真恨不得踹天狼两脚,以此解恨,但也知这一切并非他的过错,除了最初那次粗鲁了些外,他一直都很顾及自己,发生这样的事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不,应该怪父王那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没事。」心疼已经消去了,聂瑶没在意,那疼痛比起后庭的痛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向前走几步,脚步有些发飘,忽然身子一轻,被天狼拦腰抱起,「你累了,我抱你走。」
「你身上还有伤,撑得住吗?」
「无妨。」
既然人家都说没事了,聂瑶便心安理得的由他抱,又顺手拿过他腰间墨剑细细赏玩,曾因拒绝聂瑶摸剑被他怨过,天狼不敢再多话,见他似乎很喜欢那剑,心想他若要,便送给他,只当定情之物,谁知到最后聂瑶也什么都没说。
出了石室,前方是宽阔甬道,微有薄光,聂瑶道:「这里很熟悉。」
「是我们来时的路。」天狼的嗅觉异常灵敏,嗅出他们经过时留下的气息,果然,两人很快走到最初落下的那间石室,出口大门已开,火耳不知去向。
原来兜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可能是他们拿到中州之剑后触动了机关,这里的暗门由此打开,火耳便挣脱缰绳,跑了出去。两人顺长长阶梯爬上去,来到外面,但见残阳如血斜坠西空,前方黄沙漫漫,遥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