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魁没话说了,半天才嘟囔道:「那这个也可以让马先生代付吗?」
「可以的,放心,这部分我不收你利息。」
张玄说完,掉头走开了,聂行风将门带上时看到一具骨架正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玉壶发呆,场面又是伤感又是好笑,钟魁比平常人要乐观得多,但再乐观的人遇到这样的事也会无措的,所以他才会想尽办法跑出来吧,至少在这个熟悉的地方,周围有熟悉的朋友,可以让他安心。
「钟魁这个样子,有机会恢复吗?」回到卧室,聂行风把门带上,小声问张玄。
「不要问我,人变鬼,鬼变骨头这种事就算是天师也不会常见到的。」张玄啧啧叹道:「我现在只能用钱不断刺激他,给他支撑下去的信心跟压力,只要一个人有活着的意愿,他总可以撑过去的。」
张玄你确定你的金钱疗法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荷包吗?
吐槽在嘴边划过,聂行风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如果院长跟钟魁是舅甥的话,他是出于什么原因不相认的?」
亲人在眼前不相认,却又在钟魁成年之前不放他离开,这其中一定有缘故,不过这也需要院长亲自解释了,假若他真的是钟魁的舅舅的话。
「我只知道钟魁从小就是个很让人头痛的孩子,院长一定在想他怎么收留了这么个小麻烦啊。」
「张玄,你在书屋里都看到了什么?」
虽然聂行风也看到了一些灵体,但都很模糊,他想张玄一定发现了什么秘密,却不知出于怎样的原因避而不谈。
果然,张玄把头撇开了,一副没听到的样子,聂行风只好放弃了追问,就见张玄跑去书桌前打开电脑,说:「今天睡了大半天,我准备把晚上的时间用来查资料,董事长把你手机借我用下,你先睡吧,有消息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