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肖笑道:“我几时说要教你?”

包宴宴仔细一想,他说的只是让她求他,确实没说要教她。自己又一次上了他的套,微微有些懊恼。

见包宴宴垂头丧气地样子,颜肖又道:“天色也不早了,你现在去,还能和他们告个别。”

包宴宴猛然站起,面色惊恐地焦急道:“颜公子,求……”

第二个求字尚未说完,包宴宴只觉眼前一变,再一看,她人竟然站到了颜肖的房门外。

包宴宴顾不得研究是怎么回事,迈大步便要再进到颜肖的房间里。门突然关了,包宴宴的鼻子差点儿被门缝夹住。她吓得伸手摸摸鼻子。

包宴宴看着紧闭的大门,怒火中烧,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将门踹开。疾步走进房内怒声道:“颜肖,你……”

屋内竟空无一人。

包宴宴准备好的那些话硬生生地憋到了肚子里。

颜肖彻底是没指望了。

包宴宴转头走了,不过去的不是西厢房而是季云婷的房间。

房间外布满了拿着棍棒的家丁,房间内灯火通明,季礼夫妇与季云婷姐弟都在。

季夫人将季云婷搂在怀里,见包宴宴来了,惊讶地道:“宴宴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千万别出来吗?”

包宴宴道:“我从小跟着我爹练过几天功夫,你们都不必担心我,一会儿打起来,我还能保护你们呢。”

包宴宴一手拿起放在房间里的木棍,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季礼等人知道包宴宴的父亲曾是个镖师,武功虽达不到高手的水平,可也算是难遇敌手,想必他已将毕生的武功传与了包宴宴。那么包宴宴的武功想必也不会弱吧。

如此一想,便也放心地让包宴宴待在这里了。只是他们没想到,虎父也会有犬子的。包宴宴的武功实在不怎么招。

包宴宴拿着棒子聚精会神地坐在季云婷的身边,屋内人虽多,却谁都没说话,气氛显得异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