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最是漫长,亦是最折磨人心。

包宴宴突然道:“咱们为何不躲起来?”

是啊,趁着妖怪还未来,趁早溜了,等他来了也没奈何。

季礼道:“之前有人家也带着女儿躲过,就再也没回来。”

包宴宴道:“那咱们躲出去也不回来了。”

所说这诺达的家业弃之可惜,但与女儿比,这万贯家财也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

季云飞道:“是死在外面回不来了。”

包宴宴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是如此得回不来法。

季礼补充道:“凡是与逃走的那户人家有关系的,也都一并被妖怪杀死了。”

包宴宴突然有一种等待死亡的感觉。

外面的梆子声敲了三下,第三声梆声刚落地,屋内忽然卷起一阵轻风,轻风过后,屋内突然多了一位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手拿折扇,做秀才打扮,看起来倒也潇洒俊逸。

包宴宴大吃一惊,这不是那日清晨她在山野中醒来的说喜欢她的那个浪荡子吗?

白衣男子显然也认出了包宴宴,笑道:“咱们又见面了。”

包宴宴拿棍子的手不由地使劲握了握。

季礼奇怪地道:“宴宴你认得他?”

包宴宴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