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言摆手:“不行,我不能喝了。”
秦峥却沉下脸来了:“你这是不把掌柜的话放在眼里?”
单言无奈,只好接过来那一碗酒,再次喝下。
等喝完这碗,他头重脚轻,便眼前发晕。
这个时候,托雷又来了……
当可怜的单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是四只脚被结实的牛皮绳困在了c黄上,一点都动弹不得。
他试图挣扎了下,发现确实很紧。
秦峥和托雷并排站在他面前,已经几乎把他身上能扒下的东西都扒下去了。
有那么一刻,他耳根有些发烫。
如果他没有记错,面前其中一位可是个姑娘家。
他开始在心里无奈,看他,接了一个怎么样的任务啊。
秦峥示意托雷按照计划行事,于是托雷便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了一根羽毛。
托雷拿着这个羽毛对着单言比划了一番,从他的脖子比划道他的屁股,最后终于问道:“到底该从哪里下手呢?”
秦峥望着眼前男子几乎赤着的身体,道:“还是脚底板吧。”
单言皱眉:“你们要做什么?”
秦峥冷眼打量着他:“一个人能在喝醉酒发现被脱光了绑起来后还能如此镇定,这实在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到的。”
托雷从旁搓手笑:“看我出的这个主意,果然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