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潜不用想的,直接宣判:“吊刑。”
鲁哥大吃一惊之后,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此刻的悔恨,或许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他多么想,重生一回。于是,突然跪在地上,对着朱潜一拜,说:“奴才来生,定不会辜负世子期望。”
朱潜从不信什么来生,他学他娘,无神主义者。同时学自己爹,对恶绝对不能纵容。
大黑立马执行他发出的命令,把鲁哥用绳索绑住双手锁到背后,接着,抛出一条绳挂上高处的枝桠,套上了鲁哥的脖子一用力把人给拉了上去。
鲁哥没有什么挣扎,在被悬挂的瞬间就没了气。
亲眼目睹到鲁哥被执刑的时候,曾雪磐的眼睛,充满了惊愕,随之,阴狠地锁住眼前的这张绝世小颜。
“你杀了我的人——”
“本世子不过是依法办事,北燕的律条不容忍任何对北燕国土意图不轨的人!”
朱潜童稚的声色,铿锵有力,句句是剑,悬在作恶者头上的尚方宝剑。
在他们四周的人,无论是大黑,或是麋鹿、瑜鞅等,都不由的肃然起敬。
小小年纪,已有如此威信和魄力。可想而知,今后此人该会成为一个如何伟大的人。
曾雪磐突然发疯状地两手扯拉自己的头发,说:“你不懂,你贵为统治者,把我的人生给毁了——”
“你身为北燕的子民,吃里扒外,拿北燕的安危换为银子,践踏下面百姓,自己享尽荣华富贵,却始终孤独一人,单身独影,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人。”
麋鹿缩圆了嘴巴:这个七岁的小屁孩真是没人能驳倒的节奏。他麋鹿很高兴,终于有人和他麋鹿一样,被朱潜说的如此狼狈不堪,只差自己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