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半空中落下的两个绳套,精准无误地套住了树桠底下要穿过去的曾雪磐和鲁哥两个人。
结实的麻绳,是瞬间牢牢地锁住了这两人的脖子。
鲁哥知道自己和曾雪磐是一块中套了,立马扔掉了自己手里的匕首,喊:“奴才冤枉!世子,奴才是被这个恶人逼的,奴才根本没有想过伤害世子。”
曾雪磐则是用力地抓住脖子上套住他的麻绳挣扎着。
这麻绳还浸透了水,因此,比普通干燥的麻绳更难以解脱。
用麻绳套住这两人的麋鹿,从躲藏的树枝上跳了下来,像是好奇打量了下他们两人,问:“你们的铠甲呢?”
对于法玛尔人那身黑亮的,仿佛很有价值的金属铠甲,麋鹿是有心收藏一套的,打算带回仓皇堡让同乡们观赏。
鲁哥委屈地说:“那东西重死了,穿着它没有办法跑的,连走路都很难走的动。”
也就是说,那铠甲只能适合高头大马力气巨大的法玛尔人。对于已经被中原人基因同化了的曾雪磐,其实并不合适。
麋鹿对此摸了摸自己鼻子,把位置接下来让给了朱潜。毕竟这是朱潜的敌人,要朱潜自己解决,才算是解恨。
朱潜走到了他们两人面前,眼角看看鲁哥,主要是看鲁哥那只被曾雪磐废过的手臂。
鲁哥接到他那个眼神,顿时低了脑袋,无地自容。
奴才有很多种,他这种,是非不分,只对自己主子为马首是瞻,无论主子对错,极力讨好,失去了做人的原则。
这种人,说起来比主子还更恶,因为纵容了主子胡作非为,不知道阻止,与恶人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