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莫非忘了?”
“忘了?”朱隶好气又好笑的,他这两个人,一个骁勇善战,但是脑袋如猪,一个脑子是很好,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是问你,他在光禄寺卿家办事的?你没有听见那绿鹦哥说了,说她差点儿被人打了吗?”
“主子。”听见这话,伏燕小心翼翼提醒,“鹦哥是公孙先生带进去的。”
意指关键时刻放鹦哥咬人的,也只可能是公孙良生。
朱隶这是心里太急了。他向来是很信任公孙良生的能力,不该对此有所怀疑的。
怎么办?
他这心里头是痒痒的,一刻都坐不定似的。朱隶摸了摸自己胸口,听那绿鹦哥见他不在了,是和金毛说起话,鹦哥能说什么话,还不是照着人家说过的话说,于是,就将十一爷要给李敏和八皇子牵红线的经过说出来了,说:“敏姑娘,觉得我八哥如何?”
伏燕一听,即变了脸色:妈呀,这只鸟儿是巴不得马上自己变成朱隶眼皮底下的烤鸟了吗?
朱隶果然是转回了马车里,伸出钢铁手指刚要拎起那只不知死活的鹦哥打屁屁:
什么话不能学!
不知自己命悬一线了的鹦哥,又效仿起了李敏说话:“臣女生是隶爷的人,死也是隶爷的人了。”
那只要抓起鸟儿变成叉烧鸟的钢铁指,顿时落到鸟儿身上时,变成了温柔地抚摸了下。
鹦哥浑身被这个温柔抚摸到一阵激灵,说:“隶爷乃英雄,臣女能嫁给隶爷是尽一份力。”
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
朱隶感觉周身上下的火儿都冒了起来。
也只有她如此深明大义的女子能配得上他朱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