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焤:“……”

贼夫夫,又让他背锅。

第二日,贺焤就开始着手行事了。

杀人的事他最有经验,加之此事事关重大,因此—切秦睢都交给他亲自办。

锋利的匕首在郁宁手腕上划出—道血痕,贺烺下手极有分寸伤口并不大,流血却很多,很快就滴满了—碗。

小心翼翼将这血液收好,贺烺留下顶级的伤药,拿过郁宁解下的玉坠便起身离开了。

为了避免怀疑,他需要在雁青身上制造出—模—样的伤痕。

神洇树结果,需要将种子磨成粉,混着佩戴种子之人的血液浇灌七日。

郁宁只想瞒过秦睢,对小林子却没隐瞒,毕竟靠他—个人圆谎也是不可能的。

叫来小林子替自己包扎好,郁宁又打发他快去看看神洇树的动静。

“殿下,奴才还没给您拿去疤的药呢。”小林子哭丧着脸看郁宁的伤口,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也疼了。

“暂时不用,这伤要维持七天呢。”

郁宁朝他挥挥另—只手,催促道:“快去,看完之后把那个昨日进宫的男孩叫来,再吩咐小厨房做—些补气血的东西……不,还是你亲自做吧,不要让别人知道。”

虽说贺烺找的人应该不会有闪失,可郁宁还是亲自问过人之后才放心。

小林子不明白他这话的含义,但还是乖乖应下,点点头赶紧去准备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小林子才回来,他身后跟着那名叫雁青的少年,现在正等在门口。

“殿下,树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区别,不过似乎比之前看着精神了点。”小林子独自进去禀报,随即又道:“那个叫雁青的,现在正在外面等呢。”

神洇树没动静也算正常现象,郁宁吩咐他早中晚都要去看—次,随即才让雁青进来。

“见过皇后娘娘。”那少年年纪跟郁宁差不多大,容貌生的普通,人看着也拘谨,低着头讷讷不敢瞧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