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三人俱是动作一顿,贺烺回头似笑非笑地望了郁宁一眼:“多谢殿下相助。”
转过头他看向秦睢,收了剑:“陛下,承让。”
“这也行啊?!”秦睢还没说什么,郁宁却先一步不满起来。
胜负已分,更何况不算正式的比斗,他不好再纠结结果,可对于贺烺的举动,终究是不满的。
“比斗中一切都可以化为对自己的有利条件,更何况卑职又没有伤到殿下,怎么不行?”
郁宁有心想反驳,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是朕输了。”
秦睢原本对这结果没什么反应,看见郁宁的反应之后眼中不由多了几分笑意。
他将剑扔给贺烺,道:“行了,你们继续,朕去换身衣服。”
秦睢下午还要会见三公,自然不可能这样过去。
秦睢一走,练功房又重归宁静,贺烺走到郁宁身边,正要开口,却见他背过身去。
郁宁对自己成了秦睢掣肘之事还有些不高兴,背过身顾自练剑,并不搭理他。
“殿下……”贺烺无奈叫了他一声:“您是不是有事要单独告诉我?”
要不是看出郁宁有话要说,贺烺也不会用这法子结束比斗。
郁宁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让贺焤来的目的。
回过神他忍不住问贺烺:“所以你才用这法子让陛下输给你?”
“是啊。”贺烺无奈地看他一眼:“以我和陛下的程度,这样打下去,势必要力竭才肯罢休。”
“不说这个了,殿下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可是解药有了线索?”贺烺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