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郁宁硬着头皮找理由,“就是问了问你身上的毒。”

“还有呢?”

“……陛下今日身上的醋味也太重了。”郁宁不由恼怒地揉他的脸,“我和道长能有什么啊。”

“不说这个了。”郁宁顺势换了个话题,又问他:“许久没听到温庆……秦蕴的消息了,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已经知道温庆公主的真正身份,便不好总称他公主了。而且提起秦蕴只是个引子,郁宁真正想问的其实是贺烺的消息。

为了避免秦睢怀疑,他自然不可能直接问出来。

“刚巧今日草原传来消息,朕还没来得及看,一起看吧。”秦睢眉峰微挑,吩咐文廷将消息拿过来。

展开纸条看了眼,秦睢不由一声轻笑:“世子暴毙,秦蕴成寡妇了。”

郁宁:“……”

是他问的太及时了吗?

“草原不是有兄终弟及的习俗吗?秦蕴他会不会……”郁宁不由担心起来。

再怎么说,秦蕴如今孤身一人在群狼环饲的草原,终究是独木难支。

“放心。我们在草原还是有些势力的,更何况,世子死亡之事,并未外宣。”

郁宁愕然,“意思是……你们的人用了替身?”

秦睢纠正他的称呼:“是咱们。”

郁宁心下赧然,应了一声,又问:“那贺烺知道此事吗?”

“还不知道。”秦睢道:“等京城事了,朕会派他去草原协助秦蕴,若是他愿意,也可以同秦蕴长住草原。”

“不如我将此事告知他吧。”郁宁趁机道:“陛下,等贺烺进宫时,我想请他再教我一套剑法防身。”

“你觉得朕的剑法不够教你?”秦睢不满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