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

“谁、谁怕了?”郁宁虚张声势地反驳,随即主动解了罗帷,回身学着秦睢的模样主动往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秦睢闷哼一声,乌黑瞳眸不禁带了几分浓重的欲。

绣着金纹的黑色的轻纱落下,似有若无地遮挡住床内两人的身形。

“很疼吗?”郁宁还以为是自己咬的太重,凑过头去又在秦睢带着齿痕的喉结上舔了舔。

“够了。”秦睢忍无可忍,按着郁宁的手腕,翻过身伏在郁宁身上。

那双凌厉的凤眸此刻似乎多了几分肆虐,郁宁还没明白他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刚张口要问,秦睢的吻就铺天盖地侵压过来。

……

事实证明,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秦睢像是要为自己正名,从下午开始,一直到深夜才堪堪放过郁宁。

期间宫人没一个敢来打扰的,文廷倒是晚膳时来过,听见动静在门口就停下了。

默了一瞬,他转头吩咐宫人去准备热水。

半夜时秦睢才叫了水,抱起郁宁简单洗了洗,见他精神好一些,又带他去侧殿的温泉好好泡一泡。

郁宁浑身上下尽是痕迹,连说话都懒得说,抬了抬手,秦睢就自知理亏地将他抱到了偏殿。

宫人们看见陛下抱着人过来,乌压压跪倒一片,秦睢脚步顿了顿,冷声吩咐道:“去做些软烂的粥端到寝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