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焤:“……”
这还真是明明白白的双重标准啊!
贺烺连忙抱着信走了,郁宁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好笑,转而想起这次贺烺回来之后的一些异样,忍不住问秦睢:“陛下,怎么感觉贺烺这次回来有点不一样了?”
秦睢随口回他:“哪儿不一样?”
“感觉他提到温庆公主就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郁宁不确定道。
“是吗?”秦睢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你有感觉到朕有哪里不一样了么?”
郁宁迟疑:“似乎没有……”
“唉,朕真是伤心。”
秦睢懒洋洋地撑着脸,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朕的皇后能看出无关人士的异样,却看不出自己夫君今天有什么不对。”
郁宁:“……”
“那您到底有哪里不对?”
“皇后还没看出来吗?”秦睢故作伤心道:“朕今天可是穿了件白色的外衫,跟皇后是同一个颜色呢。”
郁宁:“……”
郁宁终是忍不住笑了,半晌,他才收敛神色,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殷勤地倒了杯茶递给秦睢:“是不是在草原时发生了什么事?”
秦睢接过杯子,顺势把郁宁的手握在掌心,面色自如道:“也没什么,就是温庆告诉贺烺了一件事。”
郁宁愈发好奇:“什么事?”
秦睢神色淡定地喝了口茶:“温庆,不,秦蕴其实是男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