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沈氏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被郁宁当众揭了短,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仅如此,她的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哭,一边哭一边磕头看着好不可怜。

“砚安……”一旁的郁积文看着心疼,下意识想找郁宁求情,看见他身旁秦睢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治内不严,你还好意思开口!”郁淮安瞪了眼儿子,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郁宁:“砚安,此事你来处理吧。”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往大了说,沈氏纵容两个儿女破坏皇后未出阁时的房间,亵渎皇家威严,万死不辞;往小了说,这只是两个孩子胡来,他们又是一家人,自然不好从重处罚。

郁宁淡漠着一张脸,目光扫过一旁憋着话的郁积文,最后凝成了一块坚冰。

每次都是这样!

从小到大他受沈氏欺负,受弟弟欺负,哪怕证据确凿,只要沈氏往人前一哭,就全是他的错了。

郁积文永远都是摆着一张不耐烦的脸,沉声教训:“你是哥哥,让着弟弟妹妹们,受点委屈也不是大事。”

思绪正陷入过往回忆难以自拔,郁宁桌下的手却突然被人握住。

“郁宁。”伴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郁宁蓦地回神,转头看向身旁的秦睢。

“想说什么便说。”秦睢微微一笑,眸中却闪着冷光:“左右在你家,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他一开口,沈氏的目光不禁也朝这边看过来,她眸中闪过一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