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页

第9章 剑锋 他顺着衣带,将其拉进了屋。

幼清原本坐在独榻上,听到祝政被咬,险些从榻上笑滚下去。

常歌不解:“不就是被咬了一口,有那么好笑么。”

“没有没有。”幼清笑得直不起来腰,“我就是想到先生那副一本正经忍疼的样子,他面上肯定波澜不惊,实际上忍疼忍得不行!”

“是真的疼。当时先生不让看,后来才知道,再近一两寸,就会伤着骨头了。”

事隔多年,再提起来常歌还是有些愧疚:“先生腿上现在还留着疤呢。就在脚腕上面一点,两个犬齿痕。”

“伤那么深啊。”

常歌哭笑不得:“那可是狼。”

“那小狼呢?会不会被……”

“那倒没有。”

常歌道:“原本父帅是要处置它的,先生为它求情,这才留了下来。”

“先生还挺好性。”

“哪里好性!”常歌皱眉道,“他借着这档子事,让父帅天天把我钉在营帐里习字,还日日要我换伤药,美其名曰‘鹰奴无知,主人有知,主人当担责’。鹰奴是那只小狼崽的名字。”

“后来呢?”

常歌眼中的神采忽然暗了暗:“后来……后来便没了。娘亲战死沙场,舅父不知所踪,就连父帅也……”

“狼胥骑……大周都没了,还有什么狼胥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