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肩胛磕在床上,口鼻都埋在枕头里,双臂却缚在后面,像被迫承欢的雌兽。傻子低吼一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精液浇在穴心,刺激得他脚趾都弯曲起来,指节僵硬地抠住了被面。
傻子发泄过一回,性器仍不见疲软,硬邦邦翘着,不做休息便再动起来。这次却让他顶对了位置,秦生觉得穴道里一麻,酥痒的快感自尾椎处炸开,自鼻腔发出一声浓腻的呻吟。
“唔……慢点……”秦生挣扎着想要爬开,他早体会过从后面高潮的滋味,但这次太急太密了,傻子进多退少,硬热的东西按着那点反复碾磨,他想哭叫出声,却连抽气都不能,只能小声急促地呻吟。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血水从交合处流出来,发出粘腻的水声,秦生腿间一片泥泞,傻子从身后覆了上去,还有心思去玩他胸前的乳首。两根指头掐住一粒,拧得红肿发烫,秦生那里本来就敏感,被他又捏又拽终于带上了哭腔,“别,别揉了……疼……”
确实疼,胸前像有个肉核,被傻子玩坏了,麻痒的快感并上身后一记深顶,秦生前面碰都没碰一下就自己出了精。
傻子却还没到,发了狠劲儿把东西抽出来再尽根捅入,艳红的肠肉外翻出来,再被尽数捣进去,湿滑的内壁啧啧吮着圆亮的龟头。秦生射过一回后全身都软下去,像是化成一滩水,连哼哼都来不及就被傻子扳住了肩。
他不知道被弄了多久,穴口被磨得发麻,只有擦过那点时才有明显的痒意,前面也射过几次,最后只半勃着,淫水失禁似的从前端淌出来。
秦生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也就是他了,换个女人没准会死在傻子的床上。
第二十二章
沈家二少爷被拐成了兔爷,据说大少爷身边也倌娈不断,两人马上到而立之年,老夫人是一个新丁都没见到。
傻子这两天内火旺,房间里摆着好几个水盆,稍微干一点都要流鼻血,脾气也暴躁不少,除了秦生没人能给他伺候舒坦。
老夫人自知理亏,一直说要给傻子治治这毛病,托人去找郎中,求西药,竟也把那小两口搁在了一边。
大清早秦生醒过来,傻子那根东西又硬邦邦勃着,他自己大概也不好受,拧着眉头来回磨蹭被单。
秦生叹了口气,他这几天几乎没能下得床,翻来覆去好像被傻子拆开吮过一遍,骨头都酸麻着,稍微动一下刺刺痒痒的难受
后面的裂口愈合不少,只是摸着仍肿胀一圈,上厕所都不敢使力,这会儿怎么也不能再给傻子捅一回。
他把傻子的绸裤扒下来,任粗热的性器拍在自己脸上,柱身张牙舞爪地支棱着,隐隐能看见三根青筋,龟头已经饱胀成紫红色,顶端小孔渗着清夜。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傻子的大腿上,先吞下一个头部,舌尖顺着皮层间刮搔,傻子闷哼一声醒过来,手指下意识插入秦生的发根。
“别……”秦生含混不清地开口,一张嘴涎水就顺着口角往下淌,他把身子稍微撑起一点,顺着头部往里含。傻子的东西太大,一次只能吃进去半根,秦生用嘴唇把牙齿包住,一点点吮吸柱身,舔得滋滋作响。
“生儿……”傻子捏着他的后颈,本能想顶胯往里钻,但那会伤到秦生的喉咙,有一次他咳了好多血。于是便只能忍着,忍得脚底板立起来,十根脚趾头冲天张开,停尸般躺在床上。
“好紧……”傻子长叹出一声,他最近琢磨出了一些新词儿,有时候秦生听了会脸红,或冷不丁夹他一下,他便把这当成了某个开关,开始耍着心眼使坏,却不知道喉咙眼是不能和穴道比的。
秦生果然倒立起眉毛瞪了他一眼,用牙尖磕碰顶端,手指在囊袋上不轻不重捏一下,傻子很快大叫着缴了械,一晚的存货清干净,喷溅到了秦生脸上。
秦生把那根软下去的大东西塞回傻子的裤裆,给他重新梳洗干净,这才着急忙慌换了衣服往账房跑。
染坊的老师傅学成归来,酒楼有几桌要紧客人得接待,哪里都少不得人,恨不能把他一个劈成三半使。
现在秦生在外面抛脸的次数多了,开始有伙计管他叫秦少爷,再不就是新掌柜,但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戳脊梁骨的话也听过不少,总不能撒手不干——现在两边的账都还亏着,他接了烂盘子,就得负责到底。
一连轴转好几天,秦生又当男人又当女人,硬硬累瘦好几斤。现在西院又多了个玲珰,隔三岔五就得和大奶奶掐一架,老夫人却有了点撒手不管的意思,天天往庙里跑,回来就在祠堂转珠子,也不知道请了个什么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