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烧。”初七说。
“啊?烧死他怎么办?”向亭晚瞪大眼睛。
“不会,我们看着,烧没了,一桶水泼上就行。”初七顺手拖过旁边的水桶。
“好。”向亭晚掏出灶台里没有燃尽的干柴,慢慢地向老王的脸逼近。
“呜呜呜”老王眼泪都吓出来了。
火苗蹭地在老王下巴窜起,一股烧猪毛的味在后厨弥漫开来。
“呜呜呜”我的胡子!老王引颈呜呜几声,腿一蹬晕了过去。
胡子燃尽,初七一桶水泼上。
“呜呜呜。”刚刚晕过去的老王又被一桶水泼醒。
“走走走。”向亭晚拉着初七的手就跑。
老王躺在地上看着小矮子拉着罗圈腿的手嚣张地扬长而去。
“哪里蹭地一手灰。”向秦带着一身酒气看着向亭晚的小手。
太着急忘了洗手了,向亭晚翻身下床,洗了洗说:“许是刚刚练字碰上的墨水。”
“像是锅底灰。”向秦笑了笑倒床上睡了过去。
向亭晚松了一口气,幸亏今天爹爹累极了又喝了酒,否则定要露馅。
早晨天大亮,皇上才打着哈欠从帐里出来。马车已经营地外等候多时了。
“初七,回宫了。”皇上扭头朝帐里喊。
“来了。”初七说着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