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一宫人都如此体贴,以后谁再说皇上残暴我跟谁急。一众将士心想。
“别欺负他啊,我告诉你。”喝了几两烈酒的皇上指着向亭晚说。
向亭晚乖巧地点头。
待皇上走了,向亭晚一跃跳上初七的床榻。
“你能走吗?办大事去不去。”向亭晚神神秘秘地说。
初七:“军营的药很好用,现在好多了,只是直起双腿衣料摩擦地会疼,这样便不疼了。”初七说着弯下腿,以罗圈腿的方式走了两步。
向亭晚看着罗圈腿的初七,趴在床上笑出了眼泪。
“不许笑。”初七罗圈腿地走上前红着脸说。
“好好好,不笑你,我们去做件大事。”向亭晚小声对初七耳语的一番。
“这不好吧。”初七面露难色。
“整个军营的伙食卫生全靠你了。”向亭晚严肃地说。
初七想了想,为了大家健康,郑重地点了点头。
向亭晚取了两条面巾给两人蒙上,各自拿了绳子麻袋,向亭晚腰上还别了一把明晃晃的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趁着夜色摸进了后厨。
夜深后厨的人要么睡了,要么吃酒去了,只有对厨房爱的深沉的老王,还在摩擦一口油亮亮的铁锅,目露深情,不知情的简直要以为那口铁锅是他心爱的姑娘变得。
向亭晚朝着初七使了个眼色,初七深呼一口气,拿着麻袋从黑暗处迈开罗圈腿冲了出去,瞄准后蹦了个高,把麻袋套到了老王头上。
“啊。”老王眼前一黑,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半跪下来,初七隔着麻袋抱着老王的头,防止他出声,向亭晚瞄准时机冲出来,麻利地捆住了老王的手足。
捆住以后,初七扯开老王头上的麻袋,老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两个蒙面人,一个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自己脸上比量。
我没得罪什么人啊。老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刚想开口求饶,初七手疾眼快地抓起灶台上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老王绝望地呜呜地摇头。
老王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向亭晚怕真的伤了他有些无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