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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幼稚。”谢厌轻叹。

“若将至阳之气悉数给你,能……留你多久?”剑无雪问。

谢厌摇头:“我没试过,我不知道。”

剑无雪说,那便试试。

交合乃渡气的最佳之法,纵使谢厌如今身体虚弱,剑无雪仍是试了。他褪去谢厌身上衣衫,见得这人胸膛上的疤痕,没来由的心脏狂跳。一股痛涌上心头,剑无雪垂首吻上去,颤声问:“是谁伤的?”

谢厌没答,笑着转移话题,说:“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便同我行这等事,看来这次失忆,不仅幼稚了,还多了几分孟浪。”

剑无雪向来容易被他带跑,谢厌又故意说这种话,立时为自己辩解:“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对我说,你是我的,我不能离开你;再者,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这很能证明你我关系。而且你都不排斥我,我们肯定这样过很多次了。”

谢厌又开始笑,手臂勾着剑无雪脖颈,将自己贴过去。

这一次,剑无雪将过程拉得极为缓慢,每一寸都吻遍了,才肯继续动作,若是谢厌催促,便啃。咬用以催促的部位,时而是手,时而是腰,时而是腿。

谢厌被折磨出眼泪,他悉数吻去,极尽温柔,极近缠绵,仿佛要将一瞬拉长至一生,又或者,将一生揉叠成一瞬。

在骨血中铭刻所有美好,在灵魂里烙印所有曲折,愿能永远纠缠,愿能永不分离。

整个宅院都被布下结界,隔绝外界喧嚣,杜绝外人闯入。

一切杂事皆侵扰不了此处,耳旁能听见的,唯独呢喃低语,与落花风声。极致缠绵,昏天黑地。

剑无雪将最后一丝至阳之气交出去时,谢厌攀住他肩膀,侧了一下头,狠狠咬上他脖颈。用力至极,仿佛要将余下所有都交付出去。

疼痛袭来,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东西,凶猛涌入剑无雪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