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姜善也不管慕容浥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脚不沾地的忙活了好一通,刚回到院里,福康便道:“那位慕容先生已经医治好了,我正送他出去呢。”
姜善只觉得这位慕容先生是位怪人,道:“你去我柜子里多拿些银子,好生送他出去,不要怠慢。”
“是。”
福康利索的去了,姜善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着,那边王溶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东西。
“我方才遇见福康,说那大夫已经走了,你让他瞧了吗?”
“瞧了。”姜善道。
王溶就笑,“你莫骗我,今儿一上午你都在四处走动,哪来的时间去瞧病?”
“你既知道,还问什么?”姜善抿了一口茶,不等他问,便道:“是三秋,入了夏之后他老是不痛快,我才想着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王溶摇摇头,“一个奴才,叫你养的多金贵似的。不说这个了,你瞧我拿了什么?”
王溶把手上的包袱打开,露出鸦青的云锦,上面绣着仙鹤翠竹,艳丽若云霞,美轮美奂。姜善问道:“这样珍贵的料子,你哪里来的?”
“二公子给的。”王溶把包袱推给姜善,“我要用这些云锦裁一件衣裳,再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二公子说要带我出府去。”
姜善叹道:“二公子当真疼你,这么珍贵的料子都赏了。我记得往年,咱们府上两位姑娘为争半匹云锦闹的老大的不开心呢。”
“时移世易了。”王溶道:“这云锦原是那位惊才绝艳的皇太孙最爱用的东西,圣上疼爱他,江南织造出的云锦大半都给了他。他穿云锦,京中众人竞相模仿。蜀锦一匹千金,云锦倒比蜀锦贵出十倍去,可想而知有多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