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落锁,他才松了口气,摘下帽子挂好,额上已经冒了层细汗。
明明他是很会享受独处的时光的,但不知是不是那人在时家里总是过于闹腾,现在突然静了,反倒让他做什么事都有些束手束脚。
他将东西放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电视里在放《动物世界》,他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想法。
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一想起伏涯过几天要来接他,连别莫名有些紧张,干脆起来去了画室。
伏涯在的时候他几乎很少有时间来画画,他也有些黏糊,两人总是缠在一起,就算不做那事,也要黏糊在一起。
拥抱是很舒服的事情,他喜欢伏涯有些压迫感的拥抱,两条有力地手臂能将他搂得很紧,他故意去推装痛,对方就会松开一点,却还是不会放他,连体婴儿似的时刻抱着才行。
他做饭,伏涯就在后面抱他,带小花的围裙被掀起来,他洗一把蓝莓,果子却颗颗掉进了池子,身后顶弄的力气加大,非要他哭几声才罢休。
传说中的海妖大人,统领海底世界的人鱼首领,也会咬着连别的耳朵粗喘,叫得人心发烫,比任何声音都性感,能让连别在那喘息里直接射出来。
甚至还会跪在地上,趴在他胯间钻进他的围裙里。
连别想起那种时候,咬了咬下唇,从眼前的记忆里出来,脸却隐隐红了。
不正经的老妖怪……
他鲜少画水彩,今天却难得。
被稀释的湖蓝慢慢在纸上晕开,他想起那条强有力的鱼尾,能托住他,将他举起,也能压着他,做叫人心跳的坏事。
粼粼闪着的湿润的水光,鱼尾巴总是一甩一甩,面上不露痕迹,脚下秘密满地。
劲瘦的腰,真正的人鱼线,腹肌间的阴影,鼓胀的两大块胸肌,还有手臂上、脖子上隐隐约约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