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酒?戒了。”傅光洲没好气地拒绝,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有事公司见,饭局不奉陪。”

本来身上就不爽,还有人上赶着给他找不痛快。

当初一起创业,九九八十一难都闯过了,没想到公司做大了,合伙人招呼也不打就转让股份,让别人摘了现成果子,他会有好脸色才怪。

“给个面子嘛兄弟。”合伙人赔着笑,“我这不是不好意思跟你提价嘛!”

傅光洲呵呵两声,也不挂电话,就静静地听他表演。

本来有约定同样的价格他作为控股股东可以优先购买,合伙人之所以悄悄密密不声不响把股份转手他人,八成是新股东钞能力强劲,让合伙人暂时忘了当初的君子协定。

傅光洲也不是无知少年,知道财帛动人心的道理,价高者得无可厚非,就觉得这事办得太不地道,好像防着他似的,让他窝火的同时连带迁怒到新股东头上。

这年头有钱还来投资实业的,不是莽撞就是傻,新股东来了又能怎么样,动摇不了他说一不二的领导地位。

说不定真是个傻子,行业的门槛都没摸着先让他那个没底线的合伙人狠宰一刀。

傅光洲自己倒了霉,见不得别人春风得意,把电话断挂,无所事事,郁气难消,抬抬腿感觉行动自如了,干脆去健身。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觉得自己练得够有型了,没想到中看不中用,看来要戒烟戒酒,增加训练量,打铁还需自身硬,练成肌霸方能遇险不慌。

结果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家吃好喝好养精蓄锐,等着明天给新股东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