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那个充耳不闻,眼中闪过一抹戾色,像狼叼住肉一样不撒嘴,傅光洲万没想到对方穿上衣服斯文俊雅、脱了衣服禽兽不如,要跟他这个老司机玩霸王硬上弓!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被彻底攻陷的时候,傅光洲内心无限悲凉,脑袋嗡嗡作响,就两个念头。

一是这小王八蛋活真烂,毫无技巧可言,白瞎了一张帅脸。

二是他都让人家一举爆破了,竟然连名字都忘了问。

幸好这是情场而不是生意场,马失前蹄也就受点皮肉之苦,不至于赔得连条裤子都不剩。

傅光洲苦中作乐,自己哄自己就当儿子睡老子,然后单方面宣布解除父子关系,什么试婚啊磨合啊收心过日子的想法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发誓以后修身养性,再见色起意他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下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清脆悦耳,声声都像在嘲笑他眼瞎,傅光洲艰难地撑起快散架的身体,疼得嘶嘶直喘。

小崽子已经滚蛋了,没留下只言片语,也没给他清理善后,他扶着床头缓缓下地,脚踩到地面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过去。

太狼狈了,傅光洲咬紧牙关,一步三颤地挪去浴室洗澡,心里把那个小王八蛋剥皮拆骨,挫成灰冲进马桶里。

他躺了一上午才缓过劲来,幸好白天公司无事,由得老板因伤旷班,倒是他那个前·合伙人打来电话,问他晚上有个饭局要不要来,新股东大驾光临,理应敬他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