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折腾得浑身不爽利,还要爬起来坚持锻炼,可不是因为心疼私教费或者借机撩逗小教练——傅总吃一堑长一智,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纯粹是想要更高更快更强,让他再遇到体力对抗的时候不至于含泪败北,大意失荆州。
傅光洲躺到卷腹椅上,夏云则给他调整好角度,递哑铃之前先让他徒手试几次。
结果傅总仰了又仰,屈辱地表示他腰疼起不来。
以前总觉做1累,如今方知0更苦。
“那练胸肌吧?”夏云则从善如流,像扶老太太起床一样小心翼翼地扶他到蝴蝶机那里。
看这一副从里到外被掏空的凄惨相,卧推就算了,去练练夹胸,简单有效又安全。
傅光洲表示这个他可以,胸肌没问题,浪起来还可以抖一抖。
结果勉强做了一组他就浪不动了,捂着胸口支支吾吾地说皮肤有破损,蹭一蹭就疼痛难忍。
夏云则再单蠢也瞧出不对劲了,翘着兰花指拈起傅光洲松松垮垮的背心,发现了两点问题。
不仅破皮,还红肿,活像两颗熟透的果实,不知道被谁蹂躏成这个惨样。
“傅总……”小教练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惊又同情地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安慰这个虎落平阳的霸总,然而他只有被哄的习惯却没有哄人的经验,斟酌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姐妹,别难过。”
草!
傅光洲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要不是周围都是摄像头,他一定会打爆对方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