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则脸一红,下巴微抬,喉结上下颤动,声如蚊吟:“亲亲就不晕了。”

陆远非低下头,欣然从命。

乌云挡住了阳光,他也覆上了他的小太阳,任由对方双手交扣在他颈后,痉挛的手指扯皱了衣裳。

夏云则喘得像个风箱,觉得自己头更晕了,活像喝了二斤老酒,舒爽得快要上天。

陆远非放他喘匀了气,正要再接再厉,电话又打了进来。

“接……接电话……”夏云则没什么诚意地推挤着他的胸膛,动作轻柔得像猫爪子挠在他心上。

陆远非扶着他的后脑,又重重地嘬了一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挪到沙发另一头去接电话。

夏云则瘫在沙发上呼嗤呼嗤地喘,把被吸走的三魂七魄慢慢聚拢回来。

忒要命了,陆哥狂野起来可真带劲儿。

等到午休结束,他总算恢复了正常心率,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揽镜自照,除了手机砸出的红印,整体又是一张严肃正经的营业脸。

他朝陆远非抛了个飞吻,精神饱满地下楼搬砖。

常辉已经到了,正在按他教的动作进行热身,看见他拎下来的小甜食,流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你拿回去吃,和蛋白粉搭配帮助吸收。”夏云则为了让他增加围度真是操碎了心,觉得这个世界上科技还是欠发达,怎么就不能像劫富济贫那样劫肥济瘦呢?相信减肥人士都会慷慨解囊献脂肪的。

常辉羞涩地向他道谢,朝门口探了探头,小声问:“你的学员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