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假的,这条巷子死过人?”谢致虚听见柳柳牙齿在打颤,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小。
小贩的声音变得诡异:“不瞒几位,曾经也有外地人不信这个邪,偏要从巷子抄近道。嘿,不说别的,您就看这巷子这么窄,是最容易招贼的,城防所也没有封禁整改,这说明什么——连小偷窃贼都不敢钻这条巷子啊!果然么,我在这儿摆摊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进去巷子的外地人还能从这儿出来的!”
柳柳还要听,小贩却就此打住,用油纸卷了个手托示意他们:“几位来点果子不?听故事的时候嘴里没点东西怎么成!”
柳柳:“…………”
谢致虚:“…………”
谢致虚上次经过枣冢巷子,便是武理和越关山在摊前边吃果子边听小贩闲侃。这套营销不知骗了多少外地人的钱袋。
他刚要掏钱,就见一道白光闪过,精准落进小贩卷的油纸手托里。
“哎哟哎哟!”小贩倒出一看竟是粒碎银,差点没把舌头咬断,“这位老爷也忒豪气了!您是要把我这摊子全盘下来么!那我也找不开零啊!”
谢致虚默默装回脱臼的下巴,奉知常跟个大爷似地稳如泰山,浑身上下闪烁着有钱人的璀璨金光,一扬下巴,柳柳收到信号:“把你的故事讲完。”
小贩一面给他们铲蜜煎果子,一面继续声情并茂地讲道:“那几个外地人,再能没从这儿出来,您猜怎么着?嗬,他们从另一边早走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奉知常:“………………”
花钱的大爷袖子一抖,又一抖,仿佛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小贩结果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