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止于青年冰冷的眼神之下。
秋夫人一贯强势,偶尔被一些碎嘴妇人嚼了舌根,也端得清高游离,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这恐怕是她第一次被回以同样强硬不甘居下的态度,一时竟被震住。
谢致虚第二次见着秋夫人,便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此刻他灵光一现,明白了原来是眼前二人无论从气场到姿态,都有颇多相似之处。
秋夫人收回手,已变得与往常无异,用她一贯冷漠的态度筑起盔甲,与那呆立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女伴一道离开了三人视线。
从开始到结束,两人一句话也没说。
奉知常茶也不喝,瓜子也不剥了,极其暴躁地瓜壳哗啦拂了满地,推动木轮转椅就走。
谢致虚连忙追上去,他以人格起誓,刚才那一幕绝非他本意,甚至差点坏了他的事。
“师兄!”
轮椅骤然停止,谢致虚差点一头撞上去。
奉知常的眼神简直凌厉得可怕,颊上突出明显紧咬后槽牙的痕迹。
没有柳柳代言,谢致虚也瞬间懂了他要说什么——这就是你费尽心思邀我游春的目的?!
“我不是我没有,”谢致虚心急道,“师兄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柳柳从身后追上来,冰凉凉的声音炸响在他脑后:“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