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师兄?!
谢致虚骇然,尽力克制住面部表情,侧头去看武理。只见武理也正从影壁上收回目光,一脸沉重,迎向谢致虚不易察觉地一颔首。
梁家庄依傍湖畔,沿湖百亩良田俱是梁家产业,骑马飞奔穿过田地到达梁府门口,也要一炷□□夫。
越关山下马,将马缰套在门前拴马桩上。他那坐骑是产自凉州的高头大马,四蹄奔走飞快,甩了谢致虚和酒楼伙计租来的小马一条街。
谢致虚与酒楼伙计姗姗来迟,也将马栓上。
越关山等他们过来,对谢致虚道:“我上门那是递了拜帖的,谢兄跟来又是作甚?”
谢致虚心说你将整座酒楼搅成一滩浑水,射下挂帘冲梁汀示威也叫递拜帖,下决战书都没你这么有气势的。但面上只是笑道:“毕竟昨夜失手斩了梁家十来把刀,还是上门赔个礼道个歉罢。”
酒楼派来给梁汀示警的伙计上前叩门。
梁府的匾额果然如戏文所言,乃是昆玉镶金,一尺长的美玉,梁府刷上金漆,富丽堂皇。
越关山只瞥了一眼,浑如不觉,揪着谢致虚不放:“对啊谢兄,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分明说过不会武功,怎得能一剑斩断钢刀?这得是多强的内力?”
他说着要来摸谢致虚的丹田。
谢致虚往旁边一让,佩剑横来挡在身前。
“越兄,我实不曾说谎,能斩断钢刀,要多亏我家祖传宝剑吹刀断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武器品级好当然能事半功倍。是这个道理吧?”
越关山却不是个傻的,眼睛一眯,话还没说出口,梁府门开了。
出来一个鬏发门僮与酒楼伙计见礼,两人似乎相熟
“东家派小的给梁公子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