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仍客气道:“兄台为得证武林第一,其心可鉴。”
青年嘴里含着汤圆,道:“嗨,要我说,中原人真是没有效率,何不每年举办一次比武大会,谁是第一一场就打下来了,省得我来来回回跑。”
货郎将铜板在手心一排,抬头说:“客官,还差一枚呢。”
青年端碗的手于是收回裘袄里,掏了两下。
青年:“……”
货郎:“???”
青年表情一下变得有点难以言喻,举出一枚银锭:“没零钱了。”
货郎:“客官,我就是把这摊子抵给你也找不了钱啊。”
青年一口喝干了面汤,把碗塞货郎手里,哈哈地拍拍他手背:“一文罢了,小兄弟,相遇即是缘,哈哈哈。”
货郎拿着碗:“……”
谢致虚递过去一文钱,那货郎千恩万谢收下,担着货担走了。
青年终于站起来平视谢致虚,苍白的脸颊因为吃饱喝足显出一点红润:“谢了谢了,真是太感谢了,吃饭不给钱这种事传出去我就没法混了。我叫越关山,小兄弟你贵姓啊?”
“免贵姓谢,谢致虚。”
“哦哦。”
齐齐陷入沉默。
谢致虚盯着面前石板路的地缝,为自己作出傻站着等人的决定而稍微有些后悔,别人都吃完一顿便饭了,苏家主人还没回来。有这个时间,他早□□进去找到倪棠做工时的熟人,捋出一些案情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