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天环抱着燕殊的肩,他明明肺活量高于常人,可每每这种时刻,还是会被燕殊吻得气喘吁吁的。
谁知情欲正浓的时,燕殊忽然起身退了退。
他紧紧蹙眉,双手抱着头,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情。
“燕殊?!”李长天知他又头疼了。
“呃……”燕殊双眸渐渐血红,双手死死地揪住头发,整个人蜷缩。
李长天怕燕殊会疼得无意识自残,连忙上前抓牢燕殊两只手的手腕,将他搂进怀里,禁锢他的动作。
这次疼痛不如上次剧烈,但比上次时间长了许多。
李长天抱着燕殊,能感受到他的挣扎,他的无助,他的颤抖,每一种情绪,都化作一根染毒的银针,狠狠地在李长天心里刻下苦楚二字。
许久,燕殊渐渐从疼痛中缓了过来,慢慢伸出双手回抱住李长天。
“燕殊。”李长天开口,声音微微发颤,“你之前说,如果找坊主解毒,可能会彻底失忆,那是不是……”
“也有可能会完全治愈,并不会忘事?”
“嗯。”燕殊应道。
“那要不……”李长天话说了一半,又停顿住。
‘试试看’这简单的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正当李长天心怀苦楚的时候,他突然听见燕殊说。
“长天,我想试试。”
李长天怔然。
燕殊松开李长天,和他面对面端坐着,燕殊目光坚定,说:“原先你远在朔方,锦书难托,世事难料,我很怕将你忘了。”
“可如今,你就在我身旁,我似乎再未有过之前的恐慌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