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两人回了小院子,李长天在路上买了一壶好酒,拉燕殊躺屋顶赏月。

“嗐,今朝有酒今朝醉。”李长天仰头灌了两口酒,随后在斜檐屋顶躺下,曲起一条腿,双手枕在脑后。

燕殊坐在他身旁,坐姿如钟。

两人虽已经这般独处赏过好几次月亮,但彼此都不觉得枯燥或厌烦。

皓月当空,心静如水。

两人望着明月,谈着家事国事和一些趣事传闻,李长天偏头看向燕殊,发现这都聊了大半天了,自己已经从坐姿变成了躺姿,燕殊却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未变,背挺得笔直,好似一尊泥塑像。

李长天蓦地起了坏心思。

他想了想,挪着身子往燕殊靠近。

“嗯?”燕殊还未反应过来,李长天的脑袋突然枕靠在了他的腿上。

“嘿,膝枕果真舒服。”李长天朝燕殊弯眸笑道。

燕殊:“……”

燕殊未训斥李长天这等毫无礼节的动作,整个人僵硬如石头。

这么枕了一会,李长天忽然又不安分了起来,扯了扯燕殊的衣袖,说:“你俯身。”

燕殊刚一俯身,就被李长天双手环住脖颈往下一拽。

李长天笑嘻嘻地仰头,亲了上去。

燕殊再不忍,擒住李长天的唇,恶狠狠地吻他。

不过一会,碎瓦落地数片,而屋顶上的两人已纠缠到一块。

燕殊一手环住李长天的腰,半边身子将他牢牢压着,干柴烈火,吻得难分难舍。

若不是瓦片够厚实,两人定是要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