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瞧我多没皮没脸,想亲你就直接亲。”李长天边说着,边笑嘻嘻地亲了燕殊一下,“你得学我,不能那么矜持,我知道你恪守礼节规矩自律,但我不是外人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我记起来了,我是你的帐内人。”

燕殊一言不发地听着,瞧李长天眼眸弯弯,明亮恣意。

“咱俩谁跟谁啊,对不对?”李长天说,“那可是关上房门,说掏心窝子话的人,你以后想亲我你就大大方方地亲,你要是觉得害羞的话,没关系,你给我一个提示或一个眼神,给了我就立刻来亲你……唔……”

燕殊堵住了李长天喋喋不休的嘴。

李长天先是惊讶,随后笑了一下,攀上燕殊的肩膀搂紧他,承受着深吻。

两人正唇舌相抵缱绻着。

忽而燕殊脸色一变,松开李长天,退了半步。

“嗯?”李长天被吻得有些气喘吁吁,他困惑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事。”燕殊单手撑住案桌,尽量使语气平静,“……只是突然想起,我还有公事在身,要审阅下卷宗,你先歇息罢,我去厅堂……呃……”

燕殊话未说完,单手按住额头,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上。

“燕殊?!”李长天瞳孔骤缩,上前扶住他,“你怎么了?!”

忽而李长天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你是不是头疼?”

“不用……管我。”燕殊强忍头颅几乎快炸开的疼,推了推李长天,“我去厅堂,一会就……就没事了,你歇息罢……”

“歇息?你让我歇息?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歇息?”李长天差点被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