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花阁阁主便知李长天打算与饿狼搏斗了,她叹了口气,说:“公子,您的朋友并不在这,如果遇险,是无人搭救的。”
“还好他们不在这。”李长天说,“不然肯定要拦着我了。”
“既然如此,公子怎么不想想,你朋友为什么要拦着你?”花阁阁主问。
“我想过了的。”李长天低头看着深坑里的饿狼,“可我也答应了朋友,一定会将信物拿给他。”
“为此,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真的值得吗?”花阁阁主问。
“可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李长天反问。
花阁阁主一怔。
“阁主,那把匕首,阁主可不可以借我一用。”李长天指了指墙,那处挂着一把刀刃泛着银光的匕首。
“无妨,公子拿去用吧。”花阁阁主道。
李长天道了谢,取下匕首,拿在手里挥了两下,感受了下重量,随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向花阁阁主,笑道:“方才阁主说,一晚上的比武,我都是靠钳制对手的脖颈获胜,而这招对狼并没用,那阁主有没有想过……”
“我之所以只用这招,是因为根本没必要用别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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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阁一楼,比武结束,人们继续饮酒作乐,醉生梦死。
沈玉树和燕殊等了好久也没见李长天回来,沈玉树等得不耐烦了,拉着燕殊寻了张桌子坐下,又唤来两名美若天仙的姑娘,边饮酒边与弹曲的姑娘嬉笑玩闹。
而燕殊端端正正地坐在一旁,有姑娘上前劝酒便淡淡开口婉拒,目光忧心忡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