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树觉得燕殊实在闷得慌,劝道:“你别担心了,花阁阁主要是不把信物给长天,我们就明个儿再来,实在不行,我去问问我爹和我哥,他们肯定有办法的,来来来,喝酒。”

燕殊推拒不得,端了酒杯和沈玉树相碰,敛眸饮下。

“这就对了嘛!今朝有酒今朝醉,嘻嘻。”沈小公子笑道,“听闻花阁阁主貌若天仙,说不定,长天现在也美人在怀度春宵呢,不然怎么会去这么久?我俩可不能傻不愣登地等他。”

燕殊没应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酒杯。

方才饮下的酒,入口柔和绵长,掺着胭脂香气,可对于燕殊这种不常喝酒的人来说,却既呛人,又苦涩。

燕殊没由来地想叹气,好纾解胸口的郁闷,他抿着唇,终是忍不住,哎了一声。

“怎么了?叹什么气呢?”

忽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殊一怔,蓦地抬头看去。

李长天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对着他弯眸笑。

燕殊看愣了。

“啊!!长天!!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们等了好久!”沈玉树激动地站起身。

“久等了久等了。”李长天笑道。

“信物呢?拿到了吗?”沈玉树问。

李长天点点头,张开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块玉牌,玉牌上写着一个‘花’字。

李长天拉过燕殊的手,将玉牌轻轻放他手里,说:“我办到了,我把信物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