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天不说话,燕殊自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安静地搀扶起李长天,将人往自己的厢房带去。

“对了。”李长天一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手架在燕殊的肩膀上,边踉跄走着边开口。

听见李长天说话,燕殊莫名觉得欣喜,连忙应声:“嗯?”

“你之前不是去查案了吗?查的怎么样了?”李长天问。

燕殊回答:“已有头绪和线索。”

“嗯,挺好。”李长天说完,再次沉默。

燕殊:“……”

挺好?

就只回答‘挺好’?

换作平常,李长天不是会追问有什么头绪的吗?

“你……是不是……”燕殊吞吞吐吐地问,“是不是……身上很疼?”

“嗯,疼。”李长天敛眸,一副一点也不想多说的模样。

燕殊心里一紧,不敢再多问,将李长天带回厢房,又匆忙喊来军营里的庄大夫,替李长天疗伤包扎。

李长天一直沉默着,一声不吭,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大夫给伤口敷药时,眉头轻轻蹙起。

燕殊站在一旁看着,突然对大夫说:“您轻些,他怕疼。”

“啊?”庄大夫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轻些……”燕殊正要重复,李长天却开口打断他:“没事,我咬牙忍一下就好。”

燕殊:“……”

燕殊突然莫名地觉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