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安自认长这么大都没有干过这样的蠢事。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身边不仅仅只有阿诺德一个人,更可能有很多人正在观看他的直播,也就是说他出糗的样子已经被许多人看到了。

宋长安又团的紧了些,不敢把自己的脸露出去,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迫切的希望直播没有开,一切就相安无事,反正只有阿诺德在的话也不会笑话他。

但理智又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宋长安垂死挣扎般动了动脚,很快就踩到了点软绵绵的东西,不同于阿诺德的手掌那种温热的感觉,他下意识的便分辨出那是刚才砸到他肚皮上的那朵粉红小花。

宋长安哭丧着脸,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感受到直接给踢开了一点,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好过一点。

面对装死不肯面对现实的幼崽,阿诺德眉头微微皱起,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幼崽的后背,希望能让他从那种激烈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毕竟这么闷着他还要担心幼崽难受。

阿诺德:“长安,是我不好,我也没有想到帽子的事情,把头抬起来,别闷着。”

下意识便将一切罪责揽到自己身上的阿诺德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凉,但语气中满含的关心让宋长安忍不住悄悄抬起头来看他,只不过就算阿诺德这么说,宋长安还是知道丢脸的究竟是谁,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宋长安心道:你给我道歉什么,帽子在我头上戴着呢,我自己都没发现,哪里就是你的错了。

在宋长安的记忆中,他和阿诺德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他不高兴,阿诺德就一定会先把他的责任撇干净,明明板着一张脸却总是对他百依百顺,就连减肥的事情也才坚持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他这么想着,耳朵不自觉的抖动着,继续听阿诺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