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安憋了一口气试图往里面挤去,却不知道是卡在了什么位置,越是用力便越是有强大的阻力,就是不让他进去,哪怕宋长安用力的脸都变了形都没有用。
宋长安一边使劲儿,一边对人生产生了怀疑——他明明觉得这个洞可以容纳他的,为什么就是挤不进去?里面有那么大的空间正在等着他去探索,却被卡在洞口动弹不得?难道真的是他太胖了???
宛如被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宋长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束缚了,他用的力有多少,束缚他的力量就有多少。
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他在跟自己拔河的宋长安:“”
而站在身后目睹了一切的阿诺德也陷入了沉默,看着幼崽笨拙的手脚并用往前爬,却被自己的帽子勒的面目狰狞。
幼崽原本戴在头顶上的帽子此时已经移位,帽子的一角勾在洞口的一根小树枝上,再加上帽子本就较为庞大的体积,死死的卡在洞口怎么也进不去,只剩下一根系带吊在幼崽的脖子上,成了他跟自己拔河的工具。
阿诺德:“”
毫无所觉的幼崽还在拼命往前爬,阿诺德生怕他伤到自己,忙开口阻止:“长安,停下停下!我帮你把帽子摘下来!”
爬的浑然忘我的幼崽半点没听到阿诺德的声音,还在努力往里挣扎,那拼搏的劲头好像下一刻就能成功一样。
努力总是有回报的,幼崽半个身子已经爬进洞里了,洞口对于阿诺德的手来说太小了,没有空间再伸进去托住幼崽的身体,他没有办法,只能上手去拍幼崽的背和屁股,试图让幼崽发现外面的不对劲。
脚下已经开始打滑的宋长安刚又挣扎着爬了几步,就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这回他终于听到了阿诺德的声音,就要回头看看他为啥要打扰自己,这都快要爬进去了。
他身上力道一松,突然感觉到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那股把他往后拉的力量占据了上风,带着他的身体往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