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骤然想起了太子给的那奇奇怪怪的药,顿时拱手道:“殿下放心,我不会把你去勾栏院的事说出去的。”

然后转身就跑了。

慕容衍:“……”

顾琅掀起眼皮看他,“勾栏院?”

慕容衍:“我不是,我没有,别听他瞎说。”

顾琅:“他为何要瞎说?你与他有过节?”

慕容衍:“……他恩将仇报。”

顾琅一脸不信。

“你想想,”慕容衍搂上他的腰,低声道,“你那么厉害,我哪里还有劲去使在别人身上?”

顾琅:“……”

顾琅抢过他手中的竹箫,站起来就走。

慕容衍连忙追上去,笑道:“别乱跑了,该回去试喜服了。”

宫里之前也没有过男太子妃,做喜服时便也没多想,按照从前的做了。

衣服送来那日,顾琅看着大红的衣裙,额角突突地跳,慕容衍急忙让人退回去改,说两套做成一样的。

这回便是改好了送来的,两套皆是男子的喜服。

顾琅要自己换,慕容衍却非要给他换,又是摸腰,又是揉背的,折腾了大半天才终于扣上了最后一个扣子。

这是慕容衍第一次见顾琅穿红衣裳。

明晃晃的红衣熨帖地笼在他身上,衬得顾琅更白了。慕容衍看不够似的,目光顺着他的衣襟一路向下,又攀着衣摆爬上他的脖颈……

顾琅被他看得不自在,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