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讲…”

“南国太子…不,永平王,他很依赖你嚒?”手指隔着衣服去拨了拨铃兰的胸,脑中想起的却是李慈埋首吮吸的模样。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虽然很难承认,但他很喜欢李慈那个样子,比所有的女人加起来还要勾人,或者只是没有亲自尝过一次,才这样念念不忘。那时候的李慈是会咬人的,现在呢?傻了以后是不是对他做什么,也都记不得了?

昭云一介女流只身来到刹利,没有一些手段与技巧傍身,是不行的。试探李慈无果,却借着尤里兹对他的百般维护,大概摸清了他曾经的处境。甚至连他与乌弗之间的那点情色纠葛,也查得一清二楚。

她来就是要来做王妃的。乌弗的风流成性正巧给了她兴风作浪的资本。

把人送到乌弗的帐中,她掀起纱帘笑着嘱咐道:“夫君且用,我保证,他一定不敢说出去。”

乌弗醉意醺醺地被推到床铺深处,枕到了一截凉沁沁的手臂。

“谁的?”

昭云飘然而去,留他捏住那人的手腕子喃喃自语。

“哎!你的手、你的手不要了嚒!”手掌在空气里晃了晃,手的主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乌弗顺着被子往里挖,却挖出了一块赤条条的白玉。只有下腹绕了一圈柔软的布匹,勉强围成歌姬的舞裙式样。

乌弗不掀开它,他素来喜欢看人穿着舞裙。

性感、妩媚,最重要的,是象征着最低贱的讨好和勾引。他喜欢那副淫贱不堪的样子,所有人里面做的最好的,便是安娅。

哦,不对,安娅已经死了。死了之后,他叫人杀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