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风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殿下怎么了?”

“啊…”鲁风拍到他的肩膀上,李慈被人一碰,腰都酥了。今夜是铃兰该来的时候,他自从那天以后,便几乎离不得乌弗的两个姬妾。有时候甚至要主动向乌弗示好,求着她们来。找别人疏解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想在更多人的面前露出丑态。

至于追究…

没有什么可以追究的。

李慈艰难地挪开身子,拉开和鲁风的距离,“我、我没事…只是…只是心里有些…郁燥…”

一边说,一边鬓角淌下一滴汗,“也许睡一下就好了…鲁大人先…请回吧…”

鲁风大概理解不了郁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李慈又是发汗又是两颊通红,必定是病了,嘴里应着要走,思前想后又不放心,觉得还是要找一个大夫过来看看才好。

若有所思地走了,留李慈虚虚地靠在床头,淌下一茬又一茬的热汗。

今天是铃兰一个人来的。

柔软的双手抚上他的膝头,递上一只黑玉似的木匣。

“乌弗不在…也要用…这个吗?”

说话时,李慈的眼仁微微发抖,似乎被匣子里的东西刺激得不轻。

“殿下,没事的…”一般的刹利人并不通晓南国语,铃兰只会这么一句,是专门为了李慈学的。说完,吻了吻他的手腕,将他慢慢抽起来,肩膀抵住床头,压下他的腰,再抬起他的臀。

比起安娅,李慈现在更喜欢铃兰。同样是摆弄他,铃兰给他一种体谅与怜悯并存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