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柒看着柳杗开口时,白途神经反射地抖了一下:“这位先生想必就是白大夫了,白大夫既然来了,便是我们王府的上宾。”

任柒走上前把白途拉到一旁的竹椅上,白途又被吓到,紧张的开口:“草…草…”

柳杗本就英俊刚毅的脸上浮现怒容,看着比平时还不近人情:“乡村野夫,开口就是些污言秽语,污了王爷和王妃的耳朵!”

白途被柳杗吓得打了个嗝,更不敢开口了,肢体僵硬地坐在竹椅上,任柒见状开口:“柳将军和王爷在此议事,我带白大夫去一旁说些话。”

柯熠湛点头答应,柳杗作为一个客人自是没有疑义,白途被任柒带着去了茶室后的庭院中:“白大夫,您放松些便是,我们王府可不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白途心想,你们这里不像吃人的地方,但那位将军像啊:“草…草…草民谢…谢过王妃。”

任柒见白途这模样心里有几分推测,旁人说白途不善言辞,任柒就以为白途是仙风道骨又不好说话的人,难不成是因为有隐疾:“白大夫可知请您来所为何事?”

“知…知道。”白途点头,面对任柒心情放松了些,说话也利索不少,“之前略…略有耳闻,柳…柳将军也…也向草民…提…提过。”

“那白大夫可愿帮忙?白大夫放开手去做,王爷好不了我们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诊金也定能让白大夫满意。”

“草民想…想先检查下王…王爷的身体状况。”

“劳烦白大夫了。”

白途转而解释了刚刚的“草…草…”:“王妃,您肯定也听…听出来了,草民方才不…不是想污了您…您的耳朵,草民平时嘴巴就不…不太利索,如果被…被吓到了,嘴巴就…就更不利索了。”

任柒点头:“我自是知道,还请白大夫放松些,那柳将军平日就这副模样,白大夫莫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