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点,你吃的太少了。”徐松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我碗里。我每天只能干坐在床上,不怎么消耗,感受不到饿。他让我吃我就吃。
吃完饭后,徐松收拾好垃圾下楼去扔,我冲进厕所就开始吐,这些油腻的,不消化的食物,让我的胃很疼。
我听到脚步声,猛地回头,是扔完垃圾回来的徐松。
我想起被灌食的痛苦,我擦了擦嘴,恳求他道:“别灌我……”
徐松那一刻脸上流露出心疼,不忍的表情。但我当时之顾着害怕,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表情。徐松把我从马桶边拉起来,我克制不住地抖,我拉着他的衣角,又说了一遍:“别灌我,别灌……”
他给我接了一杯水让我漱口,摸着我的头说:“不会的,不灌了,再也不灌了。”
徐松解开我手上的锁,脱了衣服后又锁回去,让我去洗澡。洗手间就在房间内。
洗过澡刷了牙,我躺上床。徐松收拾好了过来,从身后搂着我。他一寸寸亲吻我的背,为我做扩张。他这次没有急着进来,低头含住了我的阴茎,舌头来回舔舐着茎身,顶弄着马眼。
我有了点感觉,等我完全硬了之后,徐松爬上来亲吻我。还没一分钟我就开始有变软的迹象,等他完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软了。我需要外界一直的刺激,中间有停顿我就会软,可能是因为我的性一直以来都伴随着不美好。
徐松又开始咬我左胸口的那处纹身,透着一股狠劲,我在床上忍惯了,痛的狠了,也只是大口的喘气。
我不知道这种性爱的乐趣在哪儿,但是他喜欢,我反抗不了。
-
我呆在这间房子里,成日无所事事,变得越来越沉默。徐松找来一堆蹩脚笑话讲给我听,我两眼放空,神游天外,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
“小衷,小衷……”